喝酒之前,就够刁蛮的了,一喝酒之后,除了刁蛮外,还有着几分无理取闹……
……用俗话说就是﹕耍酒疯!
雨诗妩媚的白了牧语一眼,轻哼一声,把面前的酒碗拿走,倒入了牧语的碗里,“喏,这样……嗝~~,总……嗝~~行了吧嗝~~?”
牧语叹了一口气,拿起酒碗,直接一饮而下。
“哈哈,是条汉子!”猛地,雨诗拍了一下桌子,吓了牧语一大跳。只见,这只小雌虎单脚踩在桌案上,全然不顾形象,重重地在牧语肩膀拍了几下,学着粗狂汉子的笑声,大笑说道﹕“小二,再给洒家,嗝~~上十坛……”
“上上上,你上桌子都费劲,还上酒?”牧语低喃一声,单手环住雨诗细细地小蛮腰,把她从桌子上拽了下来。
要是早知道,这个小丫头的酒品奇差的话,打死牧语,都不会请她喝酒的。
“你拽我干什么?拽我干什么!?”雨诗发疯似的冲牧语大喊大叫。
“唉,我是怕师姐你摔着……”默默地为自己哀叹一声,牧语连说违心话的力气都没了,耸拉着脑袋,轻声道。
“嘻嘻,还是牧师弟好,没让师姐白疼你。”雨诗娇憨的笑道。
牧语摸了摸鼻子,点头不是,摇头也不是。之前雨诗的的确确,赠送给了他数十块极品灵石,属于有价,却没地方换的那种稀缺物件。要是摇头的话,自己也太忘恩负义了,不过若是点头的话……岂不自己就成了她的晚辈了吗?
“这小丫头是不是根本没醉,一边占我便宜,一边戏弄我?”牧语狐疑的瞄了怀中的雨诗一眼。
经历的腥风血雨、尔虞我诈多了,原本牧语单纯的性格,也渐渐地养成了几分多疑,哪怕面对比较亲近的人,因为性格这本身的问题,便是不由自主的开始多疑起来。
摇了摇头,牧语暗笑一声,压下了这个荒诞的念头。
小丫头不论怎么看,都属于那没心没肺,呆萌刁蛮的小公主性格,若在牧语面前演戏,还能骗他这么久的话,那么只有两个答案﹕一是,在那呆萌刁蛮的性格下,实则阴藏着一颗老怪物般的城府的心;二是,雨诗天生就具有极高的表演天赋,这么做,无非就是想戏弄戏弄牧语。
念头转了转,牧语暗笑几声,决定出手试一试这只小雌虎。
“师姐,还喝吗?”牧语声音温和的,给雨诗的酒碗满上。
“你想灌醉我,然后趁机占我便宜?是不是?”雨诗用玉手指着牧语,在后者的耳边呼出一口香兰之气,令牧语的身体瞬息挺得板直。
“师姐,莫非你不知男女有别吗?”牧语单手环住雨诗的腰肢,语气带着笑容,轻声道。
“男女有别是个什么东西?本姑娘从小就在师傅身边长大,诸多师兄师姐疼着,四岁捉我师傅的胡子、六岁就能拳打我师傅的神犬、八岁就已经逛遍崇山岭,在老林子里与各路大妖为伴……”雨诗拍着那对小白兔般的胸脯,吹嘘地说道,“还有在十四岁时,有个不长眼的家伙,说喜欢我,将来要娶我为妻,喝!当时我心里就在想,我都没考虑嫁人呢,你算个什么东西,还过来跟我表白?”
牧语听后,顿时张了张嘴,这算是什么歪理?要是你一天不考虑嫁人,就不允许其他人向你表白?
久而久之,哪怕长得再漂亮的小姑娘,人人都要畏之如虎了……
……虽说,现在的雨诗,已经正往这个趋势发展了……
“……更让我气的是,当时那人说的时候,还摆着一张酷酷地,自以为是冷傲的臭脸!当时的我就暗暗地磨了磨牙……”话说到这里,雨诗却突然停了下来。
牧语眨了眨眼睛,小心翼翼地问道﹕“当时……你就把他咬啦?”
雨诗娇媚的白了牧语一眼,吐了吐粉舌,小声道﹕“当时,我就把他的脸,打成了比桃花还要鲜艳的颜色……”
牧语﹕……
“当时你喝酒了?”
“没呀,你为何这么问?”
“哈哈,别多想,只是随口一问,随口一问,哈哈哈哈……”
﹡﹡﹡﹡﹡﹡﹡
“小语子,我告诉你哦,我至今仍有一个秘密瞒着你。”雨诗醉眼醺醺,单手拄着光滑的下巴,撅着玉唇,轻喃道。
“什么事?”牧语环住她的腰,嘴唇凑到她的面前,带着热气的话儿,喷在了那张娇媚的俏脸上。
……没有反应。
“莫非是我多心了?”牧语眼眸一诧,迟疑少许,前倾的身体就变得直挺,环住雨诗腰肢的手,也渐渐的松开。
然而,雨诗却主动地倒在了牧语的怀里,玉手托起他的下巴,两人唇之间的距离,也已经不足一寸了。
“有那贼心,没那贼胆吗?想占本姑娘的便宜就占,不想占就不占,你当我雨诗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