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老夫就不信,他真敢杀了老夫不成?!”
“是!”家丁点头。
少许,白羽在一众家丁虎视眈眈的簇绕下,来到了大厅。
白羽站定,冷淡的注目魏老汉,往常对他的敬畏之心已经不见踪影,自从魏老汉冲他的爷爷下杀手时,一种无边的杀意,就在白羽心中滋生,并随着时间推移,越来越浓。
撂下书信,什么也没说,白羽就一个转身,大步离去。
众人一诧,纷纷面面相觑。
魏老汉阴沉的眸光,也是流露一丝茫然。
随即,他眸光轻瞥,看着那书信,冲身旁的贼眉鼠眼的青年,摆了摆手,示意他递过来。
摊开书信,大概扫了一下,魏老汉就把书信往桌子上一拍,随即猛地一攥,几下就把信纸撕碎开来!
“那小子,是想要掏空我魏家的银子啊!”魏老汉剧烈地咳嗽了几下,清单上的药材,无不都稀贵,虽说没到罕见的地步,但凭魏家的资产,全部备齐,也必是元气大伤,就此没落了。
“你们给老夫等着!明日,朝廷大军就会收了你们。”魏老汉攥紧拳头,狠狠地低声。
夜,明月当空。
白羽家中,灯光幽幽,一片通透。
老翁坐在一个板凳上,抽着大烟袋,而白羽也是一边砍柴,一边眺目着院门口。
早些时候,牧语只是跟俩人打了声招呼,就跑进深山中了,说是去采药,可直到现在也没有回来。
“爷爷,牧大哥会不会有什么事?”白羽担忧的问道。
老翁脸露一丝迟疑,但随即神色坚定的摇了摇头,用脚后跟,磕了磕手中的烟。
在整个魏村中,老翁算是对牧语了解最清楚的人。后者的强大与神秘,远超乎老翁想象,只是一罐药液,就治好了困扰他数十年的疾病,光冲这一点,老翁就心服口服,敬畏其如仙人。
“回来了!”倏然,老翁眸光一闪,轻喃了一声。
只见,在漆黑的树林中,一具身影缓缓地朝着这里走来,不多时,在灯光映照下,一个背着药篓,挽起裤腿,一只手拿着锄头的年轻人,映入子孙爷俩的视线内。
“牧大哥,你回来了。”白羽喜道,迎了过去。
牧语笑着点了点头,又冲老翁颔首了一下。
“白羽,你随我进屋。”牧语道。
“哦。”白羽应道。
屋内,牧语放下药篓。
白羽微微一瞥,有些错愣,只见,在那药篓中,赫然有十多个玉盒或是玉匣堆积在一起,不见一株药草。
对此,牧语也没有解释,他一弯腰,就从炕头取出一张三尺长的狼皮,递给了白羽。
“这是……”白羽低头,摊开手中狼皮。
“修仙的法门。”牧语平静道。
白羽听后,目光顿时一亮,呼吸变得有些炽热。
“这个法门,为三阶功法《金元剑诀》,是我昔日修炼的功法。在狼皮的背面,也记载着另一种木属性三阶功法,这两种功法你可以任选其一来修炼。”牧语说道。
二十余年的修仙生涯,除了缴获的无数件宝物外,一些功法、神通的法门,牧语也是积攒了不少,甚至还有几部三阶功法。
这一夜,牧语给白羽灌输着修仙界内,各种各样的知识,听的白羽如痴如醉,直至深夜,也未感到丝毫困倦。
鸡鸣时分,已到了第二天。
白羽起身,捶了捶发麻的双腿,恭敬地冲牧语一拜,“牧大哥引我入修仙大门,传功法、授学识,今日之后,白羽当以师尊礼敬之!”
“哪一天,当你筑基后,在拜我为师吧。”牧语淡淡地说道。
白羽一怔,苦笑的点了点头。
“你不必多想,是我不想因一个弟子,而生出牵挂之情。”牧语解释。
牧语今后的路必是越走越远,不会在某一地停留太久,不想因一些‘情感’而束缚了手脚,拖延他锐意进取的道心。
上午,也就是早饭刚过。
村门口,一路骑兵就卷着烟尘而来。
“是官府的剿匪轻骑!”有人认出这路骑兵的来头,神色当即一变。
魏家村只是个小村镇,又处于穷乡僻壤,不算什么军事要塞和重镇。
但魏家村附近都是大山,既有山,就有寇存在,前几年,这一带闹匪患,朝廷派遣一支骑兵入驻,剿完匪之后,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这路骑兵就在山下县城驻扎了。
所谓山高皇帝远,这路骑兵又都骄悍无比,没少到处惹事生非,引得许多百姓怨声载道。
轻骑很是傲慢的在村子里策马奔腾,径直驶过,来到了魏家大院前。
早已被惊动的魏老汉,在仆人搀扶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