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不敢抬,等着车里的人发话。 里头的人正把玩一只白玉扳指,对着烛火瞧着它通透似水,闲闲说道:“几日不见,你这功力居然不进反退,那三个人,你居然漏网了两个。” 紫衣少年头上的簪子映着月华闪着柔和光泽,他道:“办事不力,属下求罚。” “我该如何罚你才好?真是头疼”,说着那少年挑开帘子下了来,皱着眉立在他脚边,语气纯真无邪仿佛孩童。 紫衣少年咬咬牙,不动声色用内力逼断了自己的琵琶骨,强忍住豆大汗珠,说道:“如此,不知够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