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名门正派,欺凌弱小的乡民,和旁门左道又有什么区别?”
那白衣汉子先是默然半晌,随后抱拳道:“这位小兄弟说的极是,鄙人忝为上清派门下,行事确有莽撞之处,还请海涵。”语气柔和了很多。
江流道:“既如此,那就放行让我们通过吧。”挥鞭打马,便要前行。
白衣汉子拦在马前,举手阻止道:“敝派正在此处处理一件极重要的事情,还请小兄弟从树林旁多绕一些道路吧。”
江流怒道:“岂有此理,快快让开,否则我硬闯了。”
白衣汉子脸色变为冷酷,森然道:“小子,我叫你一声小兄弟是抬举你。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识相的就赶紧滚蛋,否则我让你有来无回。”右手往前一挥,只听四周一阵簌簌声响,突然冒出几十个白衣人来。
这些人想必就躲藏在树木之后,因衣服和白雪颜色一般无二,倒也不易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