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四妹能坐着驴轿子被爸爸、妈妈呵护着,而今天我终于梦想成真了,这个病,真有价值!值了!
我暗自的窃喜与得意,笑了!
因为笑就一收腹,我感觉到了稀流流的东西从**流淌而出,而妈妈已经在我的内裤上垫了卫生纸,紧接着就感觉一大片潮乎乎的东西烀在了屁股上,非常难受,皮肤就象受刺激一样的发痒,但是又不能伸手去抓……
如果生病,可以让爸爸、妈妈把我当人看,把我当一个孩子来疼爱,那么,我情愿天天生病,日日躺在病榻上!
为什么身体的好受与精神的好受不能同享?
为什么只有在我生病的时候,爸爸、妈妈才能给我点笑脸?
才能对我稍微宽容一些?
当我能跑能跳,无比欢愉的时候,他们总是对我虎着脸!
每当我开心一笑的时候,耳边总能想起爸爸的话:
“你笑什么笑?”
“你有什么好笑的?”
“别笑了!”
……
于是我学会了拉长脸,不笑,仿佛不笑才是常态,笑就是放纵!
可是这样,有时候妈妈又会说:“仇大红,你瞅你,长了一张门帘脸,说撂下来,就撂下来了!”
为什么一切让我感觉到取悦父母非常难!
不知如何是好?
比如笑,笑也不是!不笑也不是!
当我生病了,得到父母更多关爱的同时,我也好难受,因为我想到了自己做的坏事:把爸爸爱吃的狗脖子泡在了尿里、把脚伸进了水缸里,然后我就开始拉肚了!难道我这是得到了天谴吗?
是我做了坏事的报应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