烂，实在是叫人想不通缘由。

“她的脸是怎么回事呢……”张禹充满了好奇，忍不住抬起手来，想要触碰一下。

手抬起来之后，又很快放了下去，这么做的话，多少是有些对死者不敬。

虽然他的手，一抬一放，他的眼睛却始终没有离开女人的脸。之前站在上面距离有点远，加上角度的问题，看的难免不够清楚。此刻距离近，角度也好，张禹看的要比先前清楚的多。

“咦……”蓦地里，张禹突然发现，女人的头顶上，虽然长着头发，但是脑袋和脖颈那里，也都变成了白骨。

“这怎么回事……脑袋也都烂没了……为什么只有脸不烂……”张禹不自觉的低下头，仔细的端量起来，他这是想要看看，女人脸上的皮肤到底和白骨之间，是如何相连的。什么地方烂没了，什么地方没有烂。

打量片刻，张禹便看到了端倪，在女人的脸颊下面，整个都是白骨。在脸颊与脖颈骨头交接的位置，竟然是一层皮边。这个皮边与女人的整张脸属于一体，可在看出这一点之后，又让人觉得无比的诡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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