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关上门,她就可以立刻去联系组织的人。
“我信。”最后的关头,身后传来低哑又诱惑的声音。
紫苏一顿,脚步不由自主地停下。
迷惘地回头,看着那个说话的男人,他,他说他信?
没听错吧?
靳泽曜还是坐在那张沙发上,她甩开他的手,他则换了一个坐得更舒服的姿势。
安静的客房,她把门打开,也只看到保镖和卫见师静默地站在门口,看到她开门也没有过来询问的意思。
紫苏垂下眼帘,保镖们太尽责了,对她来说却是负担。
她无法快速地离开。
而靳泽曜的话也让她脑海里另有想法,也许有转机。
“你,你说……”紫苏颤颤巍巍地询问,一副自己听错了的语气。
“我信。”靳泽曜接下话,再次说出这两个字。
从抓这个女人到别墅,到测谎椅的测试,再到她偷跑去医院做妇科检查,还有跟他上床的时候总是不情愿。
还让他帮她查人证,现在在潋滟号看到人证就跑去求事实。
这所有的种种都表明,她从来不像别的女人那样稀罕他。
三年前的那个女人到底是不是眼前这个女人,他不确定,他可以确定的是,眼前这个女人,他要定了。
靳泽曜站了起来,在紫苏呆滞的目光中一步一步向她走来。
“我分析过你否认三年前迷女干我的原因,不出三条。”他把迷女干两个字说得轻松,一点也不像在说被迷的那个人是自己。
没有丝毫的尴尬。
“啊?”紫苏有些迷惑,也被他着重强调的这两个字击打得有点晃神。
“第一条,你在放长线吊大鱼,故意否认吊着我的味口,不过在你敢跟我搏命的时候,我否掉了。”
靳泽曜慢条斯理地说出他的结论。
紫苏站在原地,肌肉紧绷。
他一直在分析她做的事,是因为不信任的懐疑,还是仅仅想知道所谓的孩子?
“第二条,你是个情场高手,欲擒故纵这一招玩得出神入化,靳夫人之位虽然现在还空着,但你离它已经非常的近了。”
靳泽曜离紫苏的距离越来越短,让耳朵懐孕的轻笑让紫苏无所适从。
紫苏抿抿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