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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是表面上也好，内心也罢。

穆天爵缓缓松开手，状似几分恼怒地转头，看向顾晚。

穿着平底鞋的她，比穿了高跟鞋的杨欣雨都矮了几分，更别说高大挺拔的穆天爵了。

她倔强的眼神，更添几分楚楚可怜。

“顾小姐，我们怎样你应该管不着吧？”冷漠。

那副从来不会对她露出的表情，第一次，他用在了她身上。

他冷眼扫过的时候，顾晚的心脏就像是机关枪“突突突”地扫过，瞬间千疮百孔。

“是吗？你现在跟杨小姐什么关系，能允许你们在公众场合如此亲密？我想，SE的总裁应该不会答应吧？”

没有难过与心伤。

即使已饮一杯毒药，她也会咽下所有的血。

毕竟，她不想在杨欣雨这样的情敌面前露出难堪的一面。

她的不卑不亢，着实令杨欣雨吃惊。

一般情况下，看见男友与其他女人在一起，不会发疯的女人，要么是没出息的女人，只能守着男人过日子；要么就是她不够爱这个男人，觉得他可有可无，只是一场游戏罢了。

可顾晚，似乎是两样都没有。

穆天爵抿唇，神色亦是不变。

“我想，上一次我已经告诉过你了，我和……她是情侣关系。”

原本想叫得亲昵些，让顾晚相信，却发现，话到嘴边，所有的亲昵的话语，都融为了一句“晚晚”……

即便是尽力掩饰，最后一句也显得几分生硬。

杨欣雨在旁边理了理衣服，顺势挽上穆天爵的胳膊，看向顾晚，笑容得意。

两人并肩而立，恍惚间，顾晚也觉得——

嗯，他们就是一对吧。

胸腔有些闷。

顾晚撇了撇嘴，几分赌气地开口：“好，那她是你现任女朋友，但关我什么事啊？我把她变成前任不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