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他们家能卖的都让他卖的差不多了,那儿还有什么钱啊!可是,据上次去他家的人说,这次这孙子还给的挺爽气。还请了手下那哥儿几个,下了次馆子。”
罗平说着,顿了顿,才又道:“就在前天吧,这孙子还到我这来了一次。不为别的,就是来问我拿货的。当时,那孙子还挺嘚瑟,来了个狮子大开口,说要小三十包。还说是等下钱到手了,就一次性付清。警察同志,您说就麻杆儿这么个嗑药嗑得连饭都快吃不上的瘾君子,一口气问我要一个月的吸食量,那得值多少钱,我能给他吗?”
“值多少钱,我怎么知道?!”
“是,是,瞧我,竟我胡话!”
罗平见着嘴贱,又说错了话,打着嘴赔着不是。要说眼前的两个警官,特别是眼前这方脸的,那脸色可比锅底还黑啊!不过,幸好他们过来,也只是问这事,这也让一直惴惴不安地罗平心中安了不少。
此刻,只见他在偷偷地咽了口口水后,又继续说道:“看照片上这样子,那血淋淋地,麻杆儿该不会是让人做了吧?”
“哪儿那么多废话!问你什么,你就回答什么!”
“是,是——”
“我问你,前天他既然是来找你交易,你又为什么杀了他?”
“不,不,警官你们肯定搞错了。我没做了他,那天我根本就没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