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坐,丝毫没觉得不妥,好似理所当然。闻言笑了一声,道:“殿下客气了,夜家本就是我宇文一族的分支,在下自然不会见死不救。”
两人碰了一杯后,大皇子面上笑容更盛,道:“不久之前,我才知道自己居然有一半宇文家族的血脉,当真是惊诧极了。说起来我与宇文兄算是表兄弟,难怪一见宇文兄,就觉得分外亲切。”
“不敢当,”宇文昊似笑非笑道,“夜家久居昭月,宇文一族的血脉已经淡薄,大皇子更是皇室血统,在下岂敢高攀。”
大皇子笑意不变:“宇文兄何必见外,无论如何,我们总归是血脉相连,比旁人多几分亲近。”
夜氏道:“正是如此,小妹在闺阁时,就常听父兄谈起大齐宇文氏,言辞多有怀念,虽有茫茫大海相隔,但我们从未忘记宇文一族是夜家的根。”
宇文昊朗声一笑:“正是因为夜家没有忘本,父亲才会派我来解救夜家危难,不过家族毕竟鞭长莫及,帮不了太多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