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的,只是那时被恋爱的甜蜜冲昏头脑的他只觉得得到窦眉就已经得到了全世界,哪里还会在意郑铮的疏远。
现在想来吕淳只觉得那时的自己真是可笑,这世界上哪里有人能成为另一个人的全世界,不过成长不就是你越来越觉得过去的自己是傻*逼的过程吗。
吕淳摇了摇头,将回忆从脑海中驱散,心想郑铮既然过来了,一笑泯恩仇也好,继续仇恨自己也好,总归是要面对的。
又随便吃了点饭,看了会书,就开始躺在床上睡觉,哦,不对,是躺在床上修炼,这两天吕淳越发怀疑传说中的“华山高卧”陈抟老祖是不是也修炼的和自己一样的功法,或者说那首先开口说话的无名老道就是那古今闻名的睡仙?
反正他现在是也想学陈抟高吟一句:“吾爱睡,吾爱睡,不卧毡,不盖被,片石枕头,蓑衣覆地。南北任眠,东西随睡。轰雷掣电泰山摧,万丈海水空里坠。骊龙叫喊冤神惊,吾当恁时正酣睡。闲思张良,闷思范蠡,说甚孟德,休言刘备。两三个君子,只争些闲气。争似吾向青风岭头,白云堆里,展放眉头,解开肚皮,打一觉睡。更管甚么红轮西坠。”
不过考虑到自己实在还没达到他那高深的洒脱境界,不想被人当傻*逼看,也只得作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