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邝云修面色凝重起来,说:“你先别哭!怎么回事?”
田穗呜呜地又哭了两声,才哽咽着开口:“今天我回家时就发觉她脸色很不好,问她时她说心有些不舒服,我让她去医院看看,她又不肯,刚才突然就倒下了!”
邝云修霍地立起了身,宁绒一下惶然,眼光茫然追随邝云修的身影,她不知发生了什么事,但明显感觉到他的紧张。
“你们现在在哪家医院?”
“我叫了120,现在在去第一人民医院的途中,呜呜!云修哥,你快过来,我很怕!”
邝云修伸手抚了抚额,冷静道:“你先别慌!我马上赶过去!”话完,立即收了电话。
“怎么了?”宁绒忐忑开口问道,能让邝云修那么紧张的事情,一定不是件小事。
邝云修看一眼宁绒,伸手抚了抚她的头顶,沉声说:“我现在马上要过医院一趟,你一个人在家不要胡思乱想,等我从医院回来我们再好好谈谈!”
话完,也不待宁绒回话,急急大步朝客厅走去。
宁绒立起身子,不知所措地看着匆匆忙忙的邝云修,想说话,却又像鱼骨硬生生地梗在喉咙里,什么也吐不出。
邝云修离开后,宁绒虚软地落坐在原来的位置上,空荡荡的大厅里只得她孤零零一个,她的心,也是空荡荡的。
二十分钟后,一阵手机的响铃惊醒了有些失魂落魄的宁绒,她拿过手机接通。
一把带着哭腔满是怨愤的声音钻入了她的耳中:“宁绒,你今天下午到底对我妈做过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