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微闪。
费亦的眼光饶有兴趣的在两人身上打了几个转,然后笑着开口:“宁董,我听他们三个说起过你去年误入他们包厢的事,说起来,这三个家伙也真够有眼无珠的!不过呢,你和云修,倒真是入错房间遇对郎了!”除了他,其他三人都是那次宁绒喝多了误入邝云修他们包房摆了乌龙的人。
“所以说,我们三个也算是错有错着,纵然无功,也不算有过了。”段千岩赶紧接腔。他之前见着宁绒那两次,总觉得她对他不冷不热,也不知道是不是还记恨着被他摆了乌龙的那一幕,所以赶紧给自己说上两句好话。
宁绒想起那夜的情形,心底陡然升起一股柔情,嘴角不禁勾了勾,不觉又望向身边的男人。正巧邝云修也看过来,黑眸柔暖。两人视线一接,已是此时无言胜有言。
就在这时,一阵轻轻的敲门声响起,然后房门被推开,好几个身着白底花色旗袍的女侍,将菜一盘盘端了上来。
一品官燕、喜鹊登梅、桂花鱼条、罗汉大虾、杏仁豆腐、鲜蘑菜心……
这云水间之所以顶级,其中就包括它供应的菜式全部是满汉全席中的菜式。
一顿饭吃下来,宁绒和那四人也去了生疏,最后,他们都不再“宁董、宁董”的叫,而直接叫她“Lesy"。
吃完饭,各自分手回家时,已过九点。
回程路上,宁绒心情仍是惬意,上车不久后,就问:“都说咱们的股市是绞肉机,比赌场还赌场,怎么他们几人还能在这样的浑浊池中摸到大鱼呢?”
邝云修沉吟了一下,才说:“他们不是赌徒,他们之所以能做得风生水起,是因为他们都是最懂得进退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