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也是会流血吗?”二杀咬了咬牙,扭头看向了姜格尔,“同样有血有肉,怎么不能用常识来看待啊!”
“没关系。”争论爆发的前一秒,切利叶终于开口了。
她额头的触角轻微的颤了颤,冰冷的神色有些坦然的暖意,黑金色的瞳孔释然的看着二杀。
“已经可以了,二杀。”她颔了颔首,嘴角...
似乎有些轻微的上扬。
二杀不确定自己是不是眼花。
切利叶笑了?
一时间,二杀失去了再争论下去的念头,他捏了捏手上切利叶的断臂,手感好似一块金属,软甲之下包裹着冰凉的质感。
很难想象这样的坚硬,是生长于眼前这样一名纤细的肉体之上。
他看着切利叶那副样子,和脑海里的一些画面重叠在了一起。
-----------------------
“很充实,很安逸,但脆弱的不可思议。被拘束在河堤的轮廓里,离开名为河流的群体,便会蒸发,消失的一干二净...”
-----------------------
和纸鸯那时的神情,很像。
二杀本能的想伸出手,伏在女孩的脑袋上。
带给她一个舒心的安抚。
但二杀就像突然想到了什么,那一切柔弱的情绪瞬间不真实,刚欲抬起的手又一次放下,垂在了腰侧。
脸上的神色,淡然了下来。
“这是怎么回事?”终于,被遗忘了一段时间的老羊人轻声咳嗽了一下。
所有人看了过去,就见老羊人背着手,双眸看向这里。
“为什么要在这里进行治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