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对手都要可怕,像是和在他玩着某种把戏。
很显然,真定府是这个人的戏台,想唱哪出戏都是他说了算,自己在这个地方斗不过他。
俞显很想按照血布上的话,退出这次真定府的局,他觉得玩不过了,也没有本钱可以再玩下去了。
可他别无选择,不谈其他人,顾叱可是顾大先生的儿子,顾叱若是死在了真定府,要面临的就是季广和顾大两个人的追杀,那在世间将再无立足之地。
好在血布透露出一个很重要的消息,季广重视手底下的人。
这无疑是给他指出一条明路,手里攥着凤临客这种角色,后将军就不敢乱动,那要是多攥住几位人,他又该如何?
以牙还牙,这是最好的反击方式。
按照惯例,俞显用剑挑开两位黑衣人的衣服,观察起来。
这两位黑衣人的上半身也有着骇人伤疤,像黑蛇一般盘绕。
只是俞显发现一点不同之处,这两人的骨架体型和雁荡楼出现的豹卫完全不同,这说明他们所练得武功,绝不会是一个路数,甚至多年训练的方式,也有所不同。
武功不是一个路数,就很有可能不是一路人。
俞显脸色渐渐变为震惊,不敢再深思下去。
点点火光开始闪耀在夜色中,一股股浓烟钻入房内。
一支支燃火弩箭从远处穿射到客栈之中,瞬间蔓延起滔天火势。
没办法再仔细盘查痕迹,俞显只带走一柄三尺剑,破窗而出,从大火中脱身。
客栈外降着霜雨,寒风呼啸,风伴霜雪扑在脸庞都作痛。
这附近都是深山密林,夜色中哪能看清人影。
俞显把目光看向远处的天涯山,大火映照下,隐约可见山势轮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