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馒头，吧唧咬了一口，易小寒水汪汪的大眼睛有神地望着欧阳燕，好心提醒。

“你把自己的胸给吃了！”

欧阳燕拍着易小寒的肩膀，一脸严肃。

“你知不知道，只有真正的女人，才能吃到自己的胸部？”

易小寒嘴里的一口馒头掉到了地上。

“师傅，其实你不用再欺骗自己了。”

擦了擦嘴，易小寒已经不知道这是第几遍和师傅讨论这个话题了，一想想自己以前的生活......简直不堪回首。

“不不不，你就是女孩子，小时候你就是女孩子，那个时候你就很可爱，纯阳殿、九老洞的大和尚小和尚都很喜欢你，他们甚至还想绑架你，让你去当和尚！以后离那些臭和尚远一点！”

欧阳燕一脸的气愤。

“可是，如果没有他们，我至今都以为自己是个女孩子。”

易小寒至今都记得当知道自己是女孩子的时候，纯阳殿的方丈一下子把自己的胡子全部拔掉的事情，还有脸上那一副快背过气去的表情。

“你还记得师傅教你的道德经吗？给师傅背一遍！”

欧阳燕很不爽，自己的徒弟竟然帮老秃驴说话！

“知道，我是女孩子，我是女孩子，我是女孩子......”

易小寒老老实实背了一遍。

（老子：这就是你教的道德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