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小寒看了一眼为缘的光头,恩,头发更亮了,晚上可以当月亮使了。
为缘心里发憷,你再给我两个胆子我也不敢啊,我要真的把这只蠢狐狸拐去侍奉佛祖,以后你非要拿剑追我到天涯海角不可。
尼玛,都说有缘有缘,真让佛祖他老人家说对了,怎么这么快就遇见这只蠢狐狸了。
不行不行,我要跑,跑到哪里呢,恩,改天跟师傅请个假,就说我去找蓬莱仙山了,就这么办!
“等等,你的意思是,我拿的那本金刚经是你写的?”
一拍脑袋,易小寒好像想起了什么重要的事情一样,恍然大悟。
“是啊是啊,师傅他假正经,自己不写,就让我写的,额......”
为缘说道一半,突然感觉不太对,怎么身后凉飕飕的?
为缘僵硬地转过头来,就看见欧阳燕肩上扛着被褥,一脸的微笑,嘴角微微勾起,拳头死死攥着,咔咔作响,长袍无风自动。
“燕师叔好~燕师叔又漂亮了~”
为缘嘴角狂抽,挥了挥手,笑得比哭都难看。
“嘴真甜~为缘啊,师叔平时待你怎么样啊?”
玉指轻轻摸了摸为缘的光头,欧阳燕笑得更灿烂了。
哎呀,这小光头,嘴真甜,一会儿下手轻一点吧。
“师叔对我如亲子,为缘感激不尽,呜呜呜~”
“为缘你哭什么?”
欧阳燕笑得很温柔,可是欧阳燕手里聚集起来的一团光球一点也不温柔。
“没什么,只是突然想到了一句话,真正的猛士敢于直面惨淡的人生。”
为缘哭的很难受,他的心真的很难受。
彭!
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