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兄对太子似是也极为满意,之前还跟皇后解了心结,按理说该是关系更进一步的。如今这般,却又是几个意思?”永安王妃摸了摸杯壁,不解道:“未免也太过喜怒无常了些。”
永安王揉了揉额角,“谁知道呢?此次,皇兄撤了荣伯公的差事,反而给了誉王。誉王在京城待得够久了,按理,藩王在京不能留超过半年,不得传召也不得入京。而誉王母妃早逝,之前也是养在皇后膝下的,皇兄此举……”
说着,永安王的脸色慢慢地沉了下来,“我只希望,一切都不是我猜想得那样。”
“那样的话,京城的天恐怕又要变一变了。”永安王喃喃地念道。“不,只要新帝不曾登基,恐怕这天都不会晴的。所以,咱们府最近都低调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