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那个时候没在意,也就忘记他到底是什么镖局的了。今日看他的反应,应该就是张英杰所在的那个镖局才对。
没想到竟然是张英杰所在的那个镖局啊,那么那个张老爷是谁?莫不是他的授业师父?应该是这样才对,不然张英杰听到张老爷在牢房中,脸上不会痛苦的肌肉直抽搐,满眼都是仇恨,真恨不得上前生生的啃了莲公子的肉,喝了莲公子的血。
我敲敲额头,说实在话,头痛不已。
等他们开了地道门出去之后,我缓缓地松了口气,从墙壁上拿了火把,朝暗处走去。
刚才我靠在墙角的时候,从我的角度看过去,看到了凉冰冰的铁门,那是大牢的牢门。
一般衙门的牢门是木头的,上面有时候会用铁皮包裹,但那都基本属于死牢了。牢门全部都是铁质的,我只在东宫看到过。
我们国家是不能私设牢房的,如果私设那就是杀头的重罪,但若是特别情况可以向吏部申请,经过吏部审核才能建造。而这种特殊的情况也并不是每个人都享有,只有王公贵族才能享受,而楼知府根本就没有资格。
我大着胆子,拿着火把朝前走去,终于在最后一堵墙前站定。
铁质的牢门紧紧地被铁链拴住,在那里面,一个浑身赤裸的只剩下染血的破布挂在必要的地方遮羞,其他的地方早已皮开肉绽,鲜血淋漓。
但他活着,我听见了微弱的呼吸。
沉闷、急促,就像濒临死亡的疯和尚,或者更像一个脆弱的在冬季清晨快要冻死的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