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谈谈?”
“谈吧,”简时初抓着叶清瓷的手,眼睛落在她手腕那一圈青紫上,“回客厅谈,瓷瓷的手腕需要上药。”
幸好许肃背着任丝丝走了,如果他还跪在这儿,简时初肯定又要一脚踹过去。
回到客厅,简时初找出药膏,给叶清瓷细细的抹在手腕上,又轻轻揉开,一举一动,轻的好似手下是珍贵易碎的工艺品。
简三少看到简时初将金子一般金贵的药膏,不花钱似的在叶清瓷手腕上厚厚涂了一层,眼角抽了抽,心道传言非虚,自家七弟果然对这个叫叶清瓷的女孩儿爱到了骨子里去。
一向木讷,不知情为何物的男人,一旦动了情,是非常可怕的。
就像他家大哥,三十岁前,只认工作,不认女人,兄弟几个还都以为他们大哥生理方面有毛病。
可当他大哥一旦认定了水晶,就勇往直前,死不回头,哪怕被爸妈威胁要断绝父子关系,也一定要和水晶在一起。
想到生死未卜的大哥,和下落不明的侄子,简三少轻轻叹了口气。
听他叹气,简时初终于舍得施舍一个眼神给他,“你带着几只狗跑到我家里来,就是为了到我面前叹气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