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香港请来的,只有一个打扫卫生的阿姨是这里请的。”
我不禁咋舌:“你们家要请这么多人啊?”
蓝子不以为然地摇摇手:“那算什么,你到我香港爷爷家,那才叫佣人多!”
嗲能忽然说道:“你要我看的人,似乎是你的表妹吧?那她人呢?”
蓝子立即恭敬地站起身道:“在那个房间里,请随我来!”
我们纷纷站起身,但嗲能却说道:“你们不用跟来,我和他去就可以了!”
他说的是不用跟来,并没有说不要跟来,说明并非抗拒我们,我坐回到沙发上,转头问胖子:“胖子,蓝子跟你说啥了?他这富家公子可从来没有来过我家。”
胖子咽了咽,喉结动了动说道:“他打电话来说是他表妹象是中了邪,好端端地,突然就咬人,咬了人不说,还,还吸血!”
赛芸寒寒的声音从我背后响起:“如果是嗲能那种又白又滑的皮肤,我也想咬一口!”
我刚喝到嘴里的茶水被赛芸的一番话给咳了出来,我感觉自己听到什么不该听的。
紧张地往旁边挪了一下,我看胖子也跟我同样动作,两人各自拿了一个抱枕掩在胸前,似乎抱枕就是坚实的盾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