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面刻着一个字——胡!
胡?
福建胡家!
胡老七?!
这死人是胡老七?
我一屁股瘫坐在地上,怪不得了,刚才和他四目对视的瞬间,总觉得那眼神既熟悉又陌生,似乎在哪儿见过。
那岂不就是合影上的胡老七啊!
“草,我杀了胡老七……”
当确定这个事实之后,我真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该高兴还是该更高兴了。
我哈哈大笑起来:“卧槽,胡老七,这真是冤有头债有主了,这特么都十二年过去了,你还是让小爷我给逮住了,让你暗算我们金家人!血债血偿,你特么就是活该!”
我上去就是一脚,把那颗丑陋至极的头颅踢出一条优美的弧线,径直砸在对面的墙上,“啪”一声砸成了一坨血肉模糊。
大快人心。
不过,很快我就想到一个问题。
都十二年过去了,这胡老七怎么还在这里?而且还变成了这副鸟样?
我眼神往一旁的棺椁当中瞄了一眼,立刻就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