造成的。
她埋怨了他那么多年,怨他恨他不解风情,讨厌他对自己那么狠心,可如今才发现,最天真,最不懂事的人,是她自己。
傅城为自己付出了那么多,而她到现在才是知道。
她心里惶恐,吃惊,然后,才是害怕。
她为自己的无知感到后悔,更是为他们的将来感到害怕。
李谆知道这件事,林顷澄应该现在也想起来了,她如今潜逃在外,万一,她拿这件事报复傅城,那么,他该怎么办?
一切,都是因为她而起,她需要好好静一静,好好想一想,接下来,到底该怎么办。
“温温,傅城那么做,一定是为了保住你的命,想开一点,犯罪不犯罪的事情,别轻易下定论。”
傅燎虽听不明白顾温温的话,可依然是记得,当年他当兵探亲回来的一次,原本要去找顾温温的,结果,家里人告诉他,她生病住院,需要换肝,换肾,才能拯救她的器官衰竭。
她住在重症病房,没办法看望她,而他的探亲假很快结束,便是遗憾地离开了。
再后来,听说她去了美国,如今,才是遇到她。
所以,对于她现在说的话,一知半解。
“傅燎大哥,我害怕,我害怕,我真的害怕。”
顾温温的脑袋埋在了自己的膝盖,随即,很快抬头,双手抓住傅燎的手臂,“傅燎大哥,你记得我当年生过大病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