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温温想说什么,最后就是忍住了,看着阮棉棉轻快的步子朝着前面的舞台走去,心里感慨万千。
“她受伤了。”顾温温说了一句,推了一下傅城的胳膊。
傅城点头,“我还没瞎。”
顾温温娇慎地瞪了他一眼,“但是她还想跳舞,还想跳这一次舞团的舞蹈。”
“那真是异想天开。”傅城冷哼了一声,满是嘲讽的声音。
“但是只要有一个人,那就不是异想天开了。”顾温温又是说了一句,抱住了傅城的胳膊,两只眼睛眨巴眨巴看着傅城,那样子,又萌又谄媚。
傅城扶额,他心里知道,每次顾温温用这样的语气与自己说话的时候,那就说明,她有什么要他做了。
不管是好事还是坏事,反正,对他来说,都没什么好的。
“谁?”傅城问道。
但同时,他心里面已经知道那个人是谁了,这根本不需要怎么猜,只要脑子一动就能猜到的一个名字。
“乔寒生。”
顾温温微笑着说出这个名字。
“认真的?”傅城转头看向顾温温,眼神里是询问的意味。
顾温温点头,“当然!”
一边靠着墙壁的葆贝叹了口气,“可是妈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