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吃了五个半个的煎饺,云开终于忍不住发飙,吃一两个她还能接受,怎么都吃了五个了还是他吃过的,虽然说她并不嫌弃吃他的口水,毕竟亲都亲过那么多次了,可是他这样明显的就是捉弄她。
欺负她看不到是不是?
“萧寒,你太过分了!”云开扔下手里的筷子,生气地瞪着眼睛,“我不要你喂我吃,我自己有手。”言罢,伸手在桌上摸了一下,摸到煎饺,抓了一把,足足五个,一口一个,赌气地吃了起来,不时地伴随着嘎吱嘎吱的脆响。
萧寒放下筷子,将桌上的粥碗端在手里,靠在椅子上边吃边欣赏他太太这跟文雅一点都沾不上边的吃相,可真不是一般的难看,估计也就他能够忍受她这么倒胃口的吃相吧?
但他以前并不是这样的,在餐桌上他一向食不言,而且也极其的反感身边的人吃东西的时候发出声音,更别说这么没样子的吃相,搁在以前,他一定扔下筷子起身离开了,弄不好还会将吃下去的东西给吐出来。
但是似乎跟她在一起后,这些不喜和厌恶悉数消融,以至于他都觉得这样的自己太不真实。
让她吃他吃过的煎饺,的确是他故意的。
他跟苏言溪青梅竹马,感情一直都很好,但她跟他都是有严重洁癖的人,即便是他们经常在一起吃饭,也从来不会混吃,她从来都不吃他吃过的东西,当然他也一样。
还记得有一次出去吃饭,吃的是牛排,他要的是七分熟,苏言溪要的是八分熟,可大概是服务生给弄错了,他面前的是八分熟,她的是七分熟。
一开始谁都没有发觉,直到切好,他和她都吃到口里才觉得不对劲。
按理说他们是情侣,又那么熟悉,互换一下就好了,但是他们谁都没有,而是重新又点了一份。
当时也没觉得有什么,只是现在回想起来,觉得很生疏,也许他们之间只是有一起长大的事实,真正的并没有那么的熟。
不然,怎么会连一份饭都不会互换?更何况才吃了一口而已。
可他跟云开,她吃过他吃剩下的饭菜,他也吃过她剩下的残羹,虽然她会嫌弃地大喊,可他能看得出来,她的心里并不是真正的嫌弃,而他也没觉得吃她剩下的有什么不妥。
这大概就是他最大的改变吧,饮食上。
五个煎饺进肚子后,云开用油乎乎的手抹了下嘴巴,忽然想起什么,有些着急地说:“给我捐眼角膜的女孩晚上去世了,要不是你强行带我离开,这会儿我估计在手术室,我花了五十万买的眼角膜,这下也没做成手术,过错方是你,你得赔我一百万!”
萧寒晲她一眼,问:“还吃煎饺吗?”
云开伸手又要去抓,被他拿起筷子敲了一下手背,力道不大,但仍旧有些疼,她倒吸了一口气,手立马缩回去,“你干嘛打我?”
“你是孩子吗?还用手抓着吃,你不嫌丢人,我还嫌。”
其实,周围就他们两人,谁也看不到,但云开不知道呀。
所以被训斥了,被打了手,她也只能忍着。
萧寒抽了张湿巾递给她,“把手擦擦。”
云开不接,固执地抿着嘴,朝他伸出油乎乎的两只手,很明显的意思,要他给她擦手。
反正这一天是萧太太,她就一天有这样肆意妄为的权利,管他乐不乐意,大不了他还跟那次那样,差点弄死她。
不过她倒是觉得,让他给擦个手,不至于掐死她吧?再说了,是他嫌弃她给他丢人的。
本来也没想让他真的给她擦手,纯粹就是她的心理作怪,为了满足一下那点虚荣心而已,只是十分出乎她的意料,这男人还真的给她擦手了。
萧寒放下粥碗,抓起她的一只手腕,用湿巾给她擦着手掌,手指,一根一根地擦着,很仔细。
他的手很热,温度从手掌传遍她的全身,她不由自主地浑身也跟着热了起来。
心跳加速,白希的小脸上,染上了一层桃红之色。
云开抿着嘴看着他们双手交叉的地方,却在心里轻叹了口气,她其实很想知道这男人此时是一个什么样的表情。
虽然看不到他,但是那份温柔却足以在她的心里掀起翻滚的浪。
所以她很想看一看,他的表情是否也如他的动作一样的温柔。
当然,她知道,自己又在胡思乱想,自作多情了。
也许人家萧先生给女人擦手是习以为常的事情,也就她还傻蛋一般地悸动。
云开的个子在女人中属于中等,净身高164厘米,但手指十分的纤长,却并不是干巴巴的皮包骨头,软软的很有肉感,而且手型还极其的漂亮,天生弹钢琴的手。
人对美的事物大抵都是没有抗拒性的,尤其是当这个事物又是属于自己的时候。
萧寒从来都不知道,自己竟然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