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了,不过我不邀功,在我找人处理之前,已经有人也在处理,我想应该是邵深,但是悠悠众口,人心隔肚皮,大家心里想的我们没办法,而且嘴巴长在别人的嘴上,我们也没办法,毕竟我们国家是个言论自由的国家,所以呢……你接下来要做的是——”谭靓靓故意拉长了音调,一双黑黝黝的大眼睛,意味深长地凝着景一。
景一以为她会说,那你接下来要做的是如何证明自己跟邵深没有那层关系,她如何证明?本就是事实的事情,如何证明?
可她却没想到谭靓靓居然调皮地来了句,“走自己的路,让别人去说吧!”随即话锋一转,眼神里透着几分的鄙夷,“那个白晓雪也不是什么好鸟,反正我不是她的脑残粉,并且还是黑粉,没办法,本小姐就讨厌那种装逼的白莲花!”
景一听这话,觉得谭靓靓跟白晓雪之间可能有某种不好的过往。
没等她问,谭靓靓就自顾自地说了起来,原来这个白晓雪曾经是谭靓靓舅舅家表哥的女朋友,后来攀上了邵深,甩了她表哥。
没想到世界这么小,转来转去,云城的豪门就这么几个人啊?
景一表示不懂有钱人的世界。
谭靓靓又说:“景一,你从邵深那儿拿了多少钱,我给你,你还给他,以后跟他一刀两断,那男人不是什么好东西。”
景一的脸色顿时惨白如纸,她紧紧地咬着自己的嘴唇,咬得唇片都出了血,可她却没有察觉到丝毫的疼痛。
虽然她跟邵深的龌龊不齿关系是真的,可是,从别人的嘴里这么直白的说出来,她羞愧得无地自容。
她并不了解谭靓靓,虽然谭靓靓跟她说了那么多话,可是不能单凭一些话就能够判断一个人究竟是好是坏,就像肖曼曼,是她人生的一个坎儿,大坎儿,她栽了一大跟头。
所以她无从判断谭靓靓这话是无心,是真的想帮她,还是说,也是一种讽刺和嘲弄。
谭靓靓后来说完这些,就去午睡了,而景一却艰难地将午饭吃完,吃得想吐。
收拾了餐盒,她拿着包走出宿舍,刚到楼下,就看到了刘成的车子。
她不想见到刘成,可是却又不知道该如何摆脱,所以只能够躲避。
趁着刘成还没有发现她,她转身又匆忙回了宿舍。
看到放在角落里,昨天晚上刘成送来的编织袋,她一直没有来得及打开看看里面是什么,这会儿没事,她就走了过去。
轻轻地拉开拉链,她愣住。
一把做工精良的折叠凳,三个大小不一样的面盆,一个洗脚专用的那种盆子,一个暖水壶,一大一小两条毛巾,一瓶洗衣液。
盯着这些东西,景一出神了好大一会儿,那会儿她就随口那么一说,没想到他却买来了。
这些东西,估计一下,约莫也得两三百块钱吧,如果扔了,怪浪费,反正她也得买,那就找机会请刘成吃顿饭,还了这人情。
刚将编织袋里面的东西掏出来,放在该放的位置,景一的手机便嗡嗡地响了起来,怕吵醒谭靓靓睡觉,她之前特意调了震动。
电话是刘成打来的,景一拿着手机犹豫了一下,来到窗边,朝外看了看,正好看到刘成抬头朝窗户边望过来,四目相对,刘成说:“吃饭了吗?下来我带你去吃饭,如果吃过了,那就下来陪我去吃饭,我等了你一上午,还没吃午饭。”
他把话说得她根本就没有拒绝的余地,而景一心想,正好今天就请他吃饭吧,早还清早两清。
关了宿舍门来到楼下,景一看到刘成正在宿管阿姨的窗边站着聊天,两人聊得还很开心,她不禁腹诽,这男人也太招桃花了吧?连宿管阿姨那样的灭绝师太都被他搞定了,她来学校这几个月都没见过宿管阿姨笑过,还笑得那么的春风灿烂。
看她下来,刘成就跟宿管阿姨说了再见,来到她身边,“一会儿想吃什么?”
景一却抬头看着他反问:“你想吃什么?”
刘成微愣,然后笑着问:“你请我啊?”
“嗯,我请你。”景一说的一本正经。
刘成想了想说:“我知道附近有家面馆,味道还不错,不如去那里?”
“好。”
刘成没有开车,车子就招摇地放在女生宿舍的门口,他则跟景一两人浪漫地步行,穿过大半个云大的校园,然后又走了差不多三里路,这才到了他所说的那家面馆。
这面馆景一来过一次,面的味道的确不错,不过贵得令人咂舌,不过今天请刘成吃饭,这地方倒也可以。
到了面馆,因为已经错过了吃饭的高峰期,人倒不是特别的多。
坐下后,刘成让景一点餐,景一也没有犹豫,但无论是她点的面还是菜,她都会问刘成是否喜欢,刘成当然喜欢啊,她点的每一样他都喜欢。
不一会儿,景一就点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