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他还有些尴尬,准备收手,可看到秦晚歌那慌乱气愤的样子,他终于找到了秦晚歌的一处软肋,以后她不听话,用来威胁时最好的。
秦晚歌压下心中愤怒,身子是不乱动了,可是阻止不了她大骂凤无殇这个混蛋。
紫苏和一众下人跟在身后,听到王妃大骂王爷,而王爷还扛着王妃,大步流星,不理会王妃喊叫,这情景怎么越发的诡异了,她们可从来没见过王妃这么失态,而王爷还扛着王妃这般的动作。
紫苏看着自家王妃可怜的样子,心中为王妃捏了一把汗。
王妃怎么就得罪了王爷啊,王爷请手下留情啊。
紫苏心里,对王爷的恐惧又多加了一分。
王爷将王妃扛进了屋子,她站在门前踌躇不前,敢不敢进去啊,她是要给王妃准备洗漱,铺床,可王爷也进去了,她可不想触霉头。
这时候一抹黑色的身影站在紫苏面前,二话不说,直接将紫苏拉离屋子,省的她这个笨蛋丫头,打扰王爷的好事,死多少回都不知道。
“干嘛啊,你拉扯我干嘛?”紫苏含着怒气,这个聂枫太过分了,怎么又是他,碰上他就没好事。
“笨蛋,要不是我拉你出来,难不成你还要进去送死。”聂枫一脸高傲,双手抱胸,居高临下。
“用你管啊,你还不放开我,男女授受不亲,要是别人看见会坏我名节的。”紫苏一脸愤愤不平,想甩掉聂枫的手,可聂枫拉的很紧。
“你的名节坏就坏了,谁会娶你这个笨蛋……你干嘛哭啊。”聂枫被紫苏这么一哭,简直是手足无措,怎么好端端的就哭了,心里慌张又无奈。
“你才笨蛋,你们全家都是笨蛋。”紫苏觉得自己好委屈,口口声声被叫做笨蛋,她哪里笨了。
聂枫本来听了生气,想要教训一下这丫头,可是看到她哭的稀里哗啦,算了他是个男人,能屈能伸就说些好话吧。
“好,我是笨蛋,你满意了吧,照你这么说,全天下是笨蛋的都是我的家人,那你也算是喽。”聂枫本来想着捉弄这笨丫头的,可是当他说出来以后就后悔了,这句话怎么听起来那么的暧昧,果然他遇上这个笨蛋丫头,连带着他也笨了。
紫苏是一脸的惊愕,眼角挂着泪珠呆呆的看着聂枫,两个人之间真的好尴尬。
而在那红烛摇曳的房间里,软榻上,那拥抱的身影映在窗前,相互契合,不分彼此。
秦晚歌是被凤无殇压在身下,他的力道太重了,她都有些喘不上气,而且凤无殇那晦暗如明的眸子,静如一潭清水,淡若青莲幽香,泛着淡色的双唇,缓缓落下,霸道中藏着轻柔,轻柔中泛着糜恋。
“王爷,这是要霸王硬上弓?”秦晚歌有些不客气的说道,她可没忘记之前凤无殇把她抗在肩上,打她屁股的事,就算凤无殇这俊逸的模样多么的诱人,她都保持了难得的清醒,不把话说清楚,休想占便宜。
凤无殇本来酝酿好的情绪,听到秦晚歌这么嫌弃的一说,竟然咳嗽了起来。
秦晚歌嫌恶的转过头去,摆明了看凤无殇很不爽。
凤无殇幽深的眸子逐渐变得清明,看到秦晚歌刻意撇过脸,那轻轻眨着的睫毛,微微起伏的胸膛,无一不是在诉说她内心的不满。
她比起他来,更加爱记仇。
兀自轻笑一番,收敛起周身的冷然,抬起手臂,将秦晚歌的手紧紧的握在他宽厚的手心里,语气有些不自然的说道,顺带着轻咳了一声,“本王咳嗽,许是染病,劳烦王妃给本王把一脉。”说完他黑曜石般的眼眸静静看着秦晚歌。
秦晚歌硬是忍住笑意,非常大方的给了凤无殇一个白眼。
凤无殇是何等聪明的人,说得好听些,他做事向来直指核心,一针见血,说的不好听点,那就是一招毙命,不浪费一招一式。
他知道秦晚歌最爱拿把脉捉弄戏耍他,所以直接主动提出让秦晚歌给他把脉一事,这样秦晚歌的气自然消散如云,他这一招以退为进用的非常好。
“王爷都说我是庸医了,还指望我给您看病排忧?所谓庸医,专治庸人。”秦晚歌抬起高傲的下巴,即使被凤无殇狠狠压在身下,但是气势上也不能输。
凤无殇的脸色瞬间变黑,周身又散发出危险的气息来,他是高贵的战王,都已经做了让步,竟然还要被秦晚歌羞辱。
秦晚歌狡黠一笑,眼角下方的褐色泪痣,更加显得惑人,轻轻眯着眼睛,得意的看着凤无殇,那仿佛是在说‘要给你把脉好呀,先承认自己是庸人。’这好比之前秦晚歌戏弄韩影的法子,十足能把人活活气死。
凤无殇见识过秦晚歌的手段,自然不会接下秦晚歌的话茬,今日他决定不再和秦晚歌胡搅蛮缠,直接来硬的,该是惩罚一下被他宠坏的她,若不直接些,就怕没机会了。
凤无殇黯淡的眸子又变得清明起来,居高临下的气势看着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