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不见。”
“术云,你跟了本王多少年了?”实然,某王爷淡淡地问。
术云一愣,爷难道是失忆了,“爷,您真是贵人多忘事,属下跟着您已经十六年了。”
那个时候,他们几个也才只是六七岁吧,因为无父无母,没有依靠的他们,只能在街头做小偷,过着饥一餐,饱一餐的生活,术红更是饿得跟个竹竿似的,风一吹就会倒。
若不是遇到了跟他们同样年纪,又心肠好的爷,他们都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个什么样子。
话说回来,那个时候,二小姐应该是刚刚出生吧?
“十六年了?”阎烙狂看向他,“十六年了你还敢拿这些东西来搪塞本王?”他要听的,是这些浮在表面上,一丁点儿实用都没有的事情吗?
“呃。”术去被阎烙狂的话给堵住,扁了扁嘴巴,“爷,属下这不得跟您仔细地汇报嘛。”
这些在表面上的事情,才能真实地反应藏在泥土里边的事实啊。
“说具体的。”阎烙狂真想一巴掌把他拍到地底下去。
他知道术云是个啰嗦的,却没想到,这家伙竟然在他面前都能够如此地磨人,东拉西扯地。
“是,爷,您猜的没错,这些都是表面上的,据属下安插在舞阁老府中的人打探到的消息,舞家有一处秘密的墓穴,里头藏着一件绝密的宝物,据说墓穴的钥匙,只有舞家血脉,并且只有女儿身,才能够得到。”
“术云,你胡扯的吧。”听了术云的话,术风第一个开口了。
这是什么话啊,矛盾得很啊。
什么叫做钥匙只有舞家的女儿才能够得到啊?既然是钥匙,那就是事实存在的,又不什么得不得到的问题呢?
“是传承吧?什么得到,连话都不会说。”
“就是‘得到’,具体的,我不清楚,只是听舞家的一位少爷说起的,但谁都没有见过钥匙,连舞阁老也不曾,这却是事实。”
“或许只是传说吧?”术风疑惑地说道。
“不对,术云,你的意思是,皇上极有可能是为了……”
术风朝着术云眨了眨眼,舞家是子孙众多,但据他所知,舞家却只有一个女儿,那就是舞赛思,至于舞家历代有没有女子,他就不知道了。
“这我就不知道了,不过,属下命人查过舞家族谱,从舞天德以上,十代以内都没有女子,也就是说,舞赛思是唯一一个舞家的女性族人。”
“轻轻是舞家唯一的女儿?”虽然是外姓的,但也是有血缘关系的。
“不是,爷。”术云却是摇了摇头,“两个月前,舞家三少奶奶产下一名女婴,皇上亲自为她娶名舞君玉,还封了郡主。”
“两个月前?”舞家刚有了一个女孩儿,一个月后轻轻便出事了,这事情,真是够巧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