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都定定地站在那里,阎烙狂也是瞪着两个眼珠子,简直不敢相信,这丫头,真是……他简直是哭笑不得。
轻幕张了张嘴巴,背后的冷汗直往下冒,这个‘泼妇’,是他的女儿吗?
“怎么挂不上去啊,想寻死都不成吗?哇……”轻妩媚一转身子,又把目标,转到了洪嬷嬷的身上,“不行,你不让我活了,凭什么你就能好好地活着,我就是死了,也得拉个垫背……可怜我貌美如花的年龄,却要跟个满脸皱纹能吓死人的老妖婆死在一起,老天不公啊。”
这时,被吓得不轻的若春,总算是回过神来了,赶紧冲上前去,拉住轻妩媚,口中不住地喊道,“小姐啊,您可不能想不开啊,这个老奴婢欺负你,咱们把她料理了就行了,可别伤了自己的身子,您可是堂堂丞相的嫡女啊,跟个老奴婢和小践人较什么劲儿啊。”
“呜呜,她们是不想让人活了啊,昨天欺负我,今天还跑上门来欺负我全家,她们简直是毒蛇啊,是猛兽啊,吃人不吐骨头的老妖怪啊,阎烙狂那个混蛋,也欺负我,竟然有个贱女人了,哇,若春,你赶紧给我弄死她吧,我看了好恶心啊。”
阎烙狂摸了把脸,勉强让自己镇定下来。
他身后,术风,术云和术红,早就被轻妩媚给打击地快要倒地不起了,这样的主母,日后他们会不会吃不消啊。
这到底是有几面性格啊?
“小姐,您别跟一个下贱的下人一般见识,这个女人,也不瞧瞧自己是个什么身份,一个老奴婢的侄女,就是个贱奴,也敢大言不惭地说自己能得到暗王爷的青睐,成为暗王妃,也不自己去照照镜子,她也配。”
若春的话,可是说得犀利极了,楚雨立刻被说得涨红了小脸。
平日里,在姑姑的照料之下,她在暗王府里也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哪里被人这般轻视过?
她立即站了起来,对着若春便是一通狠骂,“你是哪里来的死奴才,竟敢这么跟本小姐说话?本小姐可是暗王爷最宠爱的女人,小心我把你的话告诉暗王爷,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哟,一个奴才的奴才,还敢自称本小姐?我倒是见识到了。”若春把轻妩媚拉到自己的身后,挺着胸看着楚雨。
“你叫洪楚雨是不是?难道你不知道,暗王爷与我家小姐的婚事,是皇上赐下来的吗?那可是圣旨,怎么,你公然到这里来闹,是想表示对皇上的不满?还是想表示暗王爷有多么地无能?连自己想娶谁,都作不了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