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无遇到什么刁难,原缘无非因着郡主府终归非是白青亭的父母亲族。
君家来的两个傧相自然也落得轻松,满面笑意盈盈,替君子恒不停地与郡主府的人寒喧。
白青亭刚在花轿里坐稳,轿外便响起“起轿”的吆喝声,紧接着便是炮仗响起,噼噼啪啪响彻整片天。
这炮仗声早在君子恒的迎亲队伍到郡主府,八抬大轿临门时,便放过礼炮相迎。
她听到了这第二次放礼炮的声响,心突地加快了速度,跳个轰轰作响。
她不由大吸大呼了好几口气,方将如同敲鼓般跳个不停的心跳缓了下来,没那么紧张。
君子恒已拜别了享乐郡主与君吕两位义母义父,起轿声一起,他便重新骑上了同样挂着丝绸大红花的骏马。
两位男傧相也上了马,随于左右。
敲锣打鼓的声音将闻风赶来郡主府看热闹的百姓们,及左邻右舍的其他贵宅人家的彻彻私语给掩盖了下去,白青亭若听得见,必然能听到百姓们言语中对她的称羡赞叹。
迎亲队伍终于起行,以君子恒骑着的骏马为首,一大队人马浩浩荡荡离开郡主府,往南岩大街君府前去。
郡主府就在北岩大街,离南岩大街算不得近,也算不得远。
八抬大轿一离去,郡主府的一名奴仆便端了碗清水出来。
享乐郡主接过清水,往府门一泼便泼了出去,意为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
不得不说,郡主府做足了白青亭娘家所有该做的事情,严然与嫁亲嫡女没什么两样,就算差也只差那么一两点。
但谁又在乎?
自白青亭的花轿在郡主府大门前一起轿,京都的所有人便只知道,郡主府从今往后便是君家当家主母的娘家,是白青亭的依靠。(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