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穿衣服的人,毫无遮挡,赤裸裸地展现在他的面前,而他的话就像是一把锋利无比的手术刀,一刀就划开了他的心房,将他的心整颗都取了出来,然后放在他自己的手心上。
他就这样捧着自己的血淋淋的心,清晰可见上面的每一条经络,甚至他都能感觉到那颗心最后的,微弱的跳动。
那种感觉真的很恐怕。
Alfred见赵定山的眸子闪过了惊恐之色,知道自己说的都中了,接着他又放慢了语气说:“那你也一定不知道你们弃尸的别墅其实就是杨家的度假别墅,那是杨楷泽夫妻送给他们女儿的生日礼物。现在,那栋别墅还荒废在哪里,那个充满了欢声笑语的地方现在却成了他们女儿的梦靥。”
也许是震惊太大,赵定山不经思索地说:“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若是我知道是这样,我一定会阻止的。”
Alfred立即问道:“阻止谁?”
赵定山几乎是反射性地回答:“阻止我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