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醒过来,此时的她正巧抱着女丧尸,身上也沾满了女丧尸身上的血液。
感官互通之后,神经的敏感程度也在增加,许多往日感受灵敏的位置更加难以名状,有时略微碰触就让郑海鹏浑身哆嗦。
不知不觉,丧尸的脑组织已经被“食用”一光。
女丧尸身上的伤口也结痂了,而且有的部位已经恢复正常,郑海鹏发现后开始推测这种现象是由上面引起的。
而病毒在郑海鹏的概念中也越发的不可用常理来臆测了。
“好像远处有声音,你们听到了没?”
“张蛋,你是不是被闹钟吵傻了,那有即吧喊叫声?”
被叫做张蛋的人身边立即有人出来拉住了他,头也不回的说道;“他骗你又不会多口饭吃。”你们都少说点话。
“没事刘叔,可能真的被闹钟吵的耳朵出问题了,出现了幻听,杰哥对不起啊。”他说说笑笑的就将刚刚的事情圆了过去,不过少年背在身后的左手却一直紧握着。
刘叔也很头疼着两个年轻人,一个是营地核心的领头羊儿子,另一个则是刚刚加入的幸存者,很得营地内人的认可。
虽然不想参合进去,但他作为这只探索队的“老辈”还是出来圆场。
“不管有没有,反正前面的小区我们都要去,到时候在看。”
一行七人,前四后三队形慢慢朝着教职工小区前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