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直接踱步向前，范万钧无论怎么努力，他连环出击的空气炮却都未能奏效，每每轰击在李乌身前的一米左右，便会爆裂开来，像是撞到了一层透明的保护膜。

第二次，李乌来到了范万钧的面前，一巴掌。

范万钧横飞出去，撞得上楼的那一间房屋状四方形建筑都缺了一个大角。

“呕……”一口热血，从范万钧的咽喉间纷纷扬扬涌入风中。

他有些爬不起来了。

李乌走到了范万钧的身旁，拎起了他的衣领，将他整个人提起。

“说好的三个巴掌，一个都不会落下。”李乌挥出第三个耳光，这一次范万钧没有飞出去，这只是一个简简单单，属于凡人体质力度的巴掌：“这是在证明，你是错的。”

范万钧的眼角、嘴角、鼻腔，都是血。

他的神情有一些失魂落魄，他缄默不言，被李乌一松手，便瘫坐在地上。

风很大，卷动着一切事物，随之摇曳。

李乌坐下，就在一堆碎石中，坐在了范万钧的身旁，点燃了一支烟。

范万钧恍惚良久，沉沉道：“也给我一支。”

两个人在风中互不言语，就这么抽着烟，刚喷出白烟，立时就会被风卷走。

“这么多年了，还是放不下对吗？”李乌忽然说。

范万钧只是点点头，很坚定的点头。

那是他的永远啊，是他的全部。

“也许我可以帮你。”李乌说道，他低下头，弹了弹烟灰：“我有个朋友，叫做狗鼻肖。”

范万钧怔怔出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