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能拜到她的门下,自能洗髓易筋,升到琉璃世界。”
蔡芷兰听到此话,顿觉无望,微红的眼眶滚落两滴眼泪,叹道:“我何德何能,玄藻师太怎肯收我呢!”普泓笑道:“福兮祸所伏,祸兮福所倚,施主虽遭此横祸,然能遇到贵人,玄藻师太许会收你为徒的,哪里需你担忧呢!”
她瞧普泓有意瞧着常澈,忽有感悟,噗通跪倒到常澈面前,脸蛋绯红似朝霞,娇声道:“请常公子指点迷津。”常澈颇是无奈,此番他得蔡芷兰的恩惠,自是该还的。遂道:“玄藻师太神通广大,自然是知晓此事,我有何能指点姑娘的,只是承她一份恩情罢了。”
蔡芷兰流着眼泪道:“此番得先生相助,待芷兰修炼有成,自会报答先生的恩德。”青裙道:“别磨磨唧唧啦,时日不早,你们也速速启程吧!”
普能、普泓相继离去,常澈和青裙则回到悦来居。
刚刚踏进悦来居,瞧到悦卿、妙钗两女吃着晚餐,遂一同落座,青裙调侃地嬉笑道:“你们陪着香姑娘到天工阁,怎地没瞧到她呢!”悦卿笑道:“她顺利考进天工阁,班家兄妹邀她参加新生宴去了。”
妙钗水眸微盼,白了一眼青裙,瞧她挽着常澈的胳膊,刻薄地冷笑道:“沈姑娘,明日我们将回淄川县,今晚便辞别吧。你好好过你的日子,我们都是追逐道法的,哪能是一条道的。”
沈青裙猛地一掐常澈的胳膊,嗔怒地瞪着妙钗道:“他欺负我,你哑巴啦!你想娶我的心呢!”常澈暗想前途尚不能知,怎能连累青裙,今日倘非遇到那两僧,自是害了青裙,遂道:“沈姑娘,天地间没有不散的筵席,待我从淄川县回来再去看你,卿妹,钗娘,我们回玉虚观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