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我就长话短说了。浙江巡按突然从杭州跑到绍兴来,怕是听到了我在牢中以囚徒之身操纵府衙事务的风声。这个事情,说大其实不算大,但说小也绝对不小。陈登现在是升迁在即,任何事情,都得给他的仕途让路。如果这件事情传出去,怕是会被有心人当做攻讦他的理由,那样,可能会影响到他升迁。我怕他灭口,所以还是自己跑了的好。”
“这都什么啊?”方致胜显然不明白魏水的逻辑,在他看来,陈登并不需要为这个事情就‘丢车保帅’,“我说,你不是杞人忧天了吧?他还指望你给他出主意呢!”
“是不是杞人忧天你很快就能知道。现在……”魏水看了看赵鼎元,对方致胜道,“有衣服吗?帮我们两个弄套能穿的衣服。这囚服穿在身上,我上街就得被人干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