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主子是谋士,丫头们也都如此心细如发。此刻,我已洗漱完毕,在房中用完了早膳。 ‘独玉隐’,我在点金宣纸上写下三个字,窗下的紫檀画桌看似已经许久无人使用,我一时技痒,翻出墨开始研磨,琢磨着接下来再写画些什么。正出神间,看到窗外卓辜在院中开始练剑,一招一式,有板有眼,脚下生风,剑随心动,煞是迷人。转念一想,这琴棋书画是前生的我信手拈来之事,如果再做练习,也不过是精进技艺,与我今生要做之事,并无半点帮助,为何我不能像卓辜一样具有握剑杀敌的能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