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与顾至本就不对头,以后一定会拿这个当把柄,百般羞辱于顾至。
周琳琅不觉得自己有错,她也不会因此就觉得自己无颜见世人,更不觉得自己受了臭男人的欺负就不干净了,就该去死。
但她不想因为这个,而成为她欠顾至的。夫妻之间不能互相爱慕,就已经是不平等,再因为身份、贞节的差别而让一个人不得不屈服于另一个人,尤其屈服的那一方还是女人,就更不公平了。
想到这儿,周琳琅再一次坚决的道:“舅母,这门亲事算了吧,周家与顾家本就不配,如今我又不容于周家,相当于无父无母的孤儿,没的更高攀不上这门亲事,您若不方便说,我亲自去回绝。”
“那倒不必。”容大太太忙拦住周琳琅,还想劝:“我不知道你为什么总觉得不配,虽说家世、门第固然重要,但顾世子也比你强不到哪儿去。”
你们俩都没爹没娘,不正好吗?
不过这话容大太太没好意思说,又为难的道:“还有一重,你外祖母这样,一直不好不坏,我也有个万一。若是你和顾世子的亲事成了,说不定老太太一高兴,病就痊愈了呢?”
敢情这是冲喜啊?
周琳琅简直无语。
容大太太揉着帕子,又道:“还有就是,外头的流言,说你和顾世子……咳,听说,你连顾世子的信物都收了。”
周琳琅一脸懵:什么信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