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战士们在外面为了包围竟陵,为了保护自己的家园,抛头颅洒热血!前赴后继的牺牲。可是庄主却在这里醉生梦死,安享温柔,流连忘返,不觉心中有愧吗?”商秀珣向前大跨一步,冲着方泽滔冷笑道。
听到商秀珣这番慷慨激昂的话,众人看向方泽滔的眼中满是鄙夷。
被众人鄙夷的方泽滔老脸一红,不悦道:“竟陵的事,我自有主张,不用场主这个外人来教训我。”婠婠则静如止水的安坐亭内,完全对众人视而不见,听而不闻,令人有一种高深莫测的感觉。
寇仲往前一步,哈哈大笑道:“庄主说这句话不觉得有愧吗?我们还没问庄主你怎么有脸见我们呢?身为竟陵独霸山庄的庄主,你只凭阴癸派婠妖女的片面之词,便和我两兄弟割断情义。更不管外间风雨,只知和婠妖女调筝作乐,你的所作所为,和那昏庸无道的杨广简直就是一模一样,如此自甘堕落的行为,还敢说不劳别人教训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