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成了别人的外室,和肖安永远也不可能在一条线上了。
就算自己嫁不成肖安,她也决不允许那个刁女嫁给他,她得不到的东西,她也别想得到。
陶大夫人虽不知道两人的过往,不过看女儿的表情确是恨极了的,没办法也只能心下疑惑的不问了,暗暗打定主意,有等时间定要好好问问那个刁女,是不是翅膀硬了,谁也不怕了。
娘俩又哭又笑的说了会话,直到都感觉心力憔悴没什么可说的了,才相继回房休息。
就这样陶秀美在家心神不宁的呆了两天,之后肖颜倒守时的一大早派人来接。
陶秀美就知道这人说话算话,但却没想这样早,赶忙命人收拾了几包东西让小丫鬟带着,之后才和母亲告别走了。
陶大夫人看女儿就这样出了大门,忍着没哭,直到这人上了车,她才痛哭失声。
直到马车没了踪影,陶大夫人也哭的瘫倒在门前起不来了。
身边的许婆子赶忙命人把夫人抬回房,看左右夫人,才一边安慰一边叹气地道:
“夫人为何要让小姐走呢!为何不留下小姐让肖家来人提亲呢?”
她虽是个下人,夫人也没向她明说任何事,不过从两的言语中也猜了个八九不离十,她看夫人太过伤心,才豁出去的把心里话说了。
陶大夫人知道这事早晚得被身边人知道,也没怪罪,她太需要倾诉了,随即也没再隐瞒,边哭边把陶秀美的难处说了。
许婆子虽是个婆子,但却是陶大夫人从娘家带过去的,以前在京城就见多识广,对于这事她一转眼珠道:
“夫人,我看您得想办法和肖相见一面,把秀水和肖公子的事情说说,不管怎么说,咱们也不能让大小姐就这么不明不白的跟人住过去不是,那成什么了,咱们家的小姐怎么可能给人当外室,那怕这人有权有势也说不过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