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知情者鉴于感觉这不是什么长脸的事,自然也不会多说。
也许是营地性质的关系,矿工们多半性格开朗,很多都是自来熟,有些甚至开玩笑般让徐炜指点他们找矿。徐炜拥有意识视野,寻找矿脉也不费力,空闲时候也顺口帮着指引方向。
他没想到当这些矿工在他指引下挖到数量可观的矿石后顿时视他为神人,呼朋唤友,很快他身后就聚集了一堆追随者。
徐炜倒也不嫌麻烦,他自己固然沉默寡言不爱说话,实际上他喜欢周边多些人气,有这么群性格豪放的人围着,听他们说说粗俗笑话也不失一种乐趣。
矿场环境实际非常恶劣,矿油气息有很大毒性,加上湿冷空气,长期劳作很容易患上各种病痛。
不过徐炜却发现这些人工作兴致很高,从未听他们埋怨一句,有些老矿工辛苦工作甚至连贡献点都不拿。
为生活所迫劳作他明白,白干活不拿薪水他就不懂了。
徐炜忍不住问那个拒收贡献点的老矿工,结果惹来对方一阵白眼,说他儿子就是自由战士,他以儿子为荣,以身在营地为荣,以义务劳动为荣。
自由战士的字眼一次又一次在徐炜耳边响起,所有人都对这个称号报以最高敬意,但他并不认同这些人的价值观。他见过所谓的自由战士,并不是三头六臂的神奇人物,那古曼眦睚必报,就连领主也就一方势力的军阀头目罢了。
徐炜不认同他们的价值观并不代表看低这些人,相反就是这些生活在底层,乐观朴素,善良而富有激情的人们,时常让他心生感触。
这一日,徐炜采集完一处矿石,登高坐在一处上风口稍作歇息,他眺望着下方忙碌的矿工们,听着这些人高谈阔论,目光中生出淡淡暖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