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薄命早逝,深深刺痛叶鼎的心。
从前,风林侯不让他修武,叶鼎没办法,可现如今叶鼎有机会修武了。
别人修炼,都遵循一个循序渐进,水到渠成,可叶鼎则不然,少年深知,乱世当用重典,重症当下猛药,对自己狠到极致,别人刺一剑,他要刺两剑,这样造成的结果,叶鼎对气血的消耗,是常人的两倍。
但好在叶鼎有个当风林侯的爹,从小不缺药膳滋补,身子骨要远强于常人。可纵然如此,也经不起叶鼎这般消耗。
半柱香后,叶鼎的体力严重透支,脸色发白,刺剑的频率明显降低。
就在这时,中年儒士的剑势再变。
“第三式,劈...”
长剑直线下落,势如斩山,剑道锋芒生生将中年儒士不远处的一块巨石斩裂,残留的剑气,破开白鹿溪上的厚厚坚冰。
近乎下意识的反应,跟随中年儒士的动作,叶鼎也想劈剑。
双手握剑,叶鼎将剑高高举过头顶,可也就到此为止,叶鼎发现,此时,他手中的剑,像有千斤重,怎么也劈不下来,少年有感,他若敢强硬劈剑,必然要付出惨痛的代价。
这无关剑的原因,是叶鼎还不明白何为劈剑。
从第三剑开始,叶鼎就看不透中年儒士的剑,尤其是越到后面,第六剑,叶鼎如雾里看花,千山万水,遥不可及。
不得已,叶鼎只能继续练习拔剑,刺剑。
时间如水,缓缓而逝,前后一个时辰,中年儒士终于将《君子六剑》完整的演练了一遍,从拔剑到点剑,无论那一式,手中的剑,都是重中之重。
接下来半个时辰,所有人都在岸边练功,一旁,中年儒士不时指点几句。
半个时辰后,中年儒士喝道。
“用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