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地说了一句,接着,他抬起头来,仰望星空,夜空更加的黑暗如漆了。
“你好好记着吧。”
他在心里,对着自己的深心,反复地念叨着。
夜,就这样的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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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一夜的湿漉漉的船角蹲窝,第二日早上,直到阳光出来时,赵正才有一些好受。
而此时河道也渐渐倾斜,大船行驶的也急速起来,向着西南方向冲下,船身顿时摇摇晃晃起来,赵正赶紧抓紧船上的栏杆,但见下面的水势湍急,如银河倒泻般倾斜而下,赵正以为大船将要不保,定会中途而翻,不由得胆战心惊起来,但大船一直而下,却也没有什么危险,再行了一会儿,河道渐渐平稳,大船也又恢复了先前的缓速,再行一会儿,只见前方河道顿时开阔,竟有大江的风范,而左一侧有一处浅滩,浅滩之上山岭凌立,而右一侧是依旧是分叉的河流,滚滚而向西南流去。
赵正正在惊叹这美景,舱门口脚步声响起,公羊有命和青松相继走了出来,此时阳光晃眼,照在河面上耀眼生辉,公羊有命大大地伸了个懒腰,大声说道:“终于到了。”
青松默然不语,看起来脸色很是沉重。
赵正心道:“难道这里就是葫芦峪?”
一会儿,大船渐渐在浅滩上搁浅,两名绿衣侍者搬了一条木梯架在船上,众人分别一一下船。
赵正见公羊紫花今天穿了一身紫褐色的衫裙,映衬的她的面容更加的白皙,心里不由得又忐忑起来。
昨晚石之纷如对他说的话他都牢牢记在了心上,他也心里狠狠地下定了决心,一定要抖擞起精神来,但睡了一觉起来,免不了还是被公羊紫花的气势所牵掣,先前鼓舞着的志气不由得又松懈了下来。
公羊有命留了几个绿衣侍者守船,其余人皆下船而去,临下船时公羊有命还不忘向赵正叫道:“喂,跟上我们来。”
赵正本以为他们早就忘了自己了,一定不会叫自己的,没想到他们还记着自己,还没有忘记,虽然没有叫出他的名字来,但赵正早已受宠若惊,赶忙站起来赶上去,众人下了木梯,只见这一处是浅滩,水流不怎么大了,刚好将鞋底淹住,再往前走二十几步,只见一条小道出现在了面前,原来这儿才是那葫芦峪名符其实的入口,正是葫芦口的那儿,而先前的那个入口正在葫芦峪的背后,这儿因为有大河阻挡,又路陡难行,一般人很少从这儿进入葫芦峪,所以这儿并没有人守门,所以反而是可以轻易进入了。
只见这边两侧山峰,中间只有一条小路可进入葫芦峪,
那小道也是羊肠小道,很窄很崎岖,每次只能一个人侧着身子通过。
当下众人鱼贯而入,赵正最后一个跟上。
走了足足有一炷香的工夫,众人才相继走了出来,只见里面豁然宽广,方圆大概有五六十丈宽广,而四周都是峭立的山壁,山壁下长满了野草藤蔓,这里的地势向东边倾斜,越往东地上越是显现出那种深红色来,而在最东有一条南北延伸的壕堑,壕堑也不怎么深,只是稍稍比周围的地势低一点,壕堑中还有水源,众人走过去,只见那里的水源浑浊不堪,并不能看到底部,而脚踏下去,马上就会陷入,仿佛是个泥潭了,只是不知到底有多深,而在东南的角落里,却有一口由乱石垒起来的三尺直径的乱石堆,上面挂着一块牌子,歪歪扭扭地写着三个大字:葫芦井。看那歪扭的程度,仿佛是三岁小孩子所写,而是乱石堆也看起来像是刚刚搭成不久。
众人看了一回,都很奇怪这里为什么会有个井。
阿魏阿胶满脸疑惑,忍不住就要走过去看了究竟,但他们走到离那井口有三步之遥时,忽然从那石井周围显现出一道纵横交错的网来,上面有电光流动不息,
两人吓了一跳,慌忙止步,只见那道光网将那葫芦井罩了个严严实实,仿佛有电光在那上面交错地流动,偶尔还发出轻微的波波之声,两人连忙后退,过了一会儿,那网便又隐没不见。
青松皱眉道:“这井一定古怪,待我试试。”
低头在地上找个一块巴掌大的石块,运气便向那井口抛去,哪知石块还未到井口,甫甫要靠着那井的边缘,忽然井口周围的网再次出现,电光闪耀,顷刻间,那块石块便被击成了碎粉,簌簌地掉落在地。
众人都是大吃一惊,虽然离得那井口还远,但都不由自主地倒退三步。
公羊有命皱眉道:“他妈的,这是什么鬼东西,这么厉害?”
青松声音很是沉重,道:“最近听说世上多了许多修真之人,依我看,这定是那些修真之人炼制的什么法术之类的东西。”
他说完后,顿了一下,又道:“所以我才屡屡劝诫公羊老弟千万不要来这葫芦峪,免得与那些修真之人正面交锋,有所伤损。”
公羊有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