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堆找不到症结所在的乱麻。
“来人!”他忽地猛喝一声。
即刻有人入内听令,“殿下吩咐。”
“陈诃本应昨日便传来消息,为何不来禀报?”
属下不解骆铖何怒,还是忙道:“陈副将的消息是三天之前的,因其向下伊一带进发,来往消息并不如之前顺畅,只怕还要再等等。”
骆铖一脸墨色,“鸫安排的大风城而来的人,到了何处了?”
属下回禀道:“今明两天便可进城,已经通知楼老板了。”
骆铖顿觉空落,一时无可发泄,心中闷气却久久郁结不散。
他拍开门扇出门,随从们慌忙跟上,脚步匆匆,却走到了温西所住的小院外,一抬头,猛然停住,拂袖而去。
燕儿偷偷打开门缝向外瞧去,随后又将门关上,挠挠头回来对坐在房中窗边发呆的温西道:“温姑娘,公子好似生气了。”
温西点点头,只道了声“知道了。”
她这淡而至极的态度令燕儿更是莫名,只得悄步退出去了。
温西眼眸动了动,忽然将目光落在房内一旁放着一张棋坪上,棋坪之上放着两盒棋子,黑是黑,白是白,犹如永不交融的白天与黑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