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凡这条大鱼了……

“这两首歌，是方文山和黄雨勋的作品吗？”刘德欢眉头紧皱，一脸不可置信的看向李凡：“这不可能吧。方文山很少为人填词，黄雨勋更是周杰伦的御用编曲……”

“想要同时请到方文山和黄雨勋来制作一首歌曲，除非是周杰伦，否则……”

“李凡。”刘德欢脸上顿时带着“和蔼”笑容：“我没想到，你在咱们音乐圈还认识一些大咖啊！”

李凡淡淡一笑，对于刘德欢的试探，没有否认，也没有确认。

如果李凡说是自己创作的歌曲，刘德欢也不会轻易相信，况且就算刘德欢相信了，对李凡也是没有一毛钱的好处。

反而只会让刘德欢更加迫切的想要签下李凡。

还不如就这样，给刘德欢留一个悬念，让他自己瞎猜，以为李凡在音乐圈是有大咖罩着的！这样反而对李凡的行事更加便利！让刘德欢打消签约李凡的念头！

毕竟无论是音乐圈，娱乐圈，还是什么圈，都是弱肉强食。一个有才华的新人，怎么也比不上一个有圈内大咖罩着的新人来的更稳妥。

李凡朝刘德欢举起酒杯，语气淡定从容：“您看出场费的事情？”

刘德欢哈哈一笑，欣然举起酒杯：“出场费的事情好说。咱们这个圈子，和娱乐圈一样，做到一定程度以后，钱啊，只是一行数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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