妓子,是给男营舒解的。”前来报告的那个人回答。
“这样啊……”关亭沉默了,开始思考解决办法。
吕林兰上前,说:“不好意思,他刚才问起因,问的是事情经过。你还没有说。”
“哦,哦,属下有罪,”报告之人说,“是有两个女兵路过新兵营。有几个新兵蛋子出言调戏。争吵了几句,就打了起来。”
邱书仪道:“很显然,事实上女营的女兵并不是妓子,”然后突然一个转身,面对关亭,“那么她们又是什么呢?”
“女兵,自然就是女兵了。”关亭说。
——
“能去看看吗?”说话的,居然是高秋。
吕林兰邱书仪立即就不说话了。知道高秋问的就是她们,但她们显露的身份,只是侍婢,是不方便回答的。
却见关亭沉默了一下,问:“五位可有平息斗殴的把握?”
邱书仪和吕林兰连忙点头。
关亭抱拳说:“事态紧急,就劳烦五位先走一趟。事后关某再作安排。”
吕林兰邱书仪注意到高秋并没有抱拳回礼,只得抱拳。
——
报讯的人,名叫罗立。
罗立是用跑的。
跑了一段路,停下,转身,等吕林兰五人。却见吕林兰五人就在身旁,并没落下。
罗立也没好奇五人是怎么跟上的,转身继续跑。绕了好几个圈子,终于到了新兵营。
新兵营这个地方,就只是安顿新营用的。并没有什么训练场所。房子,很大;院坝,也很大,但再大,也大不过操场。
没有任何前提,男女单挑,通常男方获胜。如果男方是新兵,女方是老兵,自然就是女方获胜了。
但是,女兵只有两个,男兵却有上百。
虽然上百男兵不见得都会参战,但参战的人,二三十人,总还是有的。
这倒不是说,有二三十个流氓。当初调戏过路女兵的,也就那么三个人。
但是,那三个人被女兵痛揍之后,就大声叫嚷,说女兵欺负男兵无人了。然后,就激怒了一些不明真相的莽夫,凑齐了二三十人。
单挑,女兵的确强于新兵。但两个人打二三十人,就不行了。
吕林兰五人到的时候,那两个女兵已经多处受伤,摇摇欲坠了。
陶念吕林兰什么都没做,邱书仪东方以巧有样学样同样什么都不做。高秋没忍住,催动了威压。
筑基初期的威压,虽然算不了什么,但凡人却是经受不起的。
不过还好,因为距离远,人数又多,所以后果还能接受。
院坝里的人,全都倒了,也包括那两个女兵。
吕林兰说:“你们两个,去救女兵。”指的是陶念和东方,两个打手型侍婢。
陶念不想去,瞪吕林兰。吕林兰上下一看,示意陶念的打扮。陶念这才醒悟,自己明面上的身份居然是最差的。
二人走了过去。
陶念一把,拉起一个女兵,顺便就给那个女兵疗伤了。除了破烂的衣裳,身上再也找不到斗殴的迹象。
东方以巧法术不精,虽然也能疗伤,但却不能这样不动声色。因此,东方以巧只是扶起了另一名女兵,就不动了。等待陶念出手。
陶念见了,略微有点后悔。该不该疗伤,自己可没想。现在已经治好了一个,就不能不治另一个吧。于是,也治了。
二人带着两个女兵,走到院外。这个时候,高秋才想起,收了威压。
没了威压,那两个女兵悠悠转醒。陶念东方二人放开女兵。两个女兵一个劲地“咦?”“咦?”不明情况。
吕林兰靠近高秋,问:“小姐,军营斗殴已然平息。您看,咱们这就回去?”
“嗯,回去吧。”
这一趟,高秋没有坐轿。
——
关亭见五人回转,略一问,知道了大致的结果。
随即,关亭叫人,招呼五人用饭。
时间只是半下竿。如果民俗是吃两顿,时间正好;如果民俗是吃三顿,则时间早了。
吕林兰等人以时间早了为由,推辞了。不管民俗如何,自己这帮人都是吃三顿的。
问了一下房价。关亭说了,从五两到两百两不等,并且还有租赁的情况。五人让关亭先忙自己的事。说要上街逛逛,晚些时候,再来买房。
打发走了五人,关亭立即派人把罗立叫了过来。仔细讯问吕林兰五人平息军营斗殴的经过。
罗立说,五人中的三人,都没走近院子,就停下了。然后两个人过去,很快就把女兵带了出来。到底是怎么制止斗殴的,他也不知道。
罗立走后,关亭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