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着血,不知是死是活。陈霖捂着胸口委顿在地上,一张脸惨白的看向独孤维唯。还有几名跑堂也受了不同程度的伤。
袖手旁观的四人看见进来的独孤维唯和阿捷,一个个目露淫邪的目光,操着胡语大声说笑,一边向独孤维唯走过来。
其中一人用生硬的汉语说道:“啊,多美丽的小姑娘,跟我们回去吧,我们射摩男儿都是英雄,跟我们回去,射摩男儿任你挑选!”
独孤维唯见屋里的情形已是沉下小脸,又被这胡人轻佻的言语激得大怒,喝道:“岩伯,阿捷,全部拿下!”
两人齐声应是,阿捷随即上前截住走向独孤维唯的胡人,杜岩也不再留手。
独孤维唯则飞快跑去察看殊人的情况。
胡人们不知杜岩和阿捷的本事,都觉得一个糟老头,一个少女罢了,不去管跟阿捷交手那人,其余三人径自去捉独孤维唯。
独孤维唯匆忙一瞥,看见殊人的高高的胸膛一起一伏,知道人暂时还是活的,但她头上的血还在流,耽搁下去迟早没命。
心中恼恨,拔出腰间的弯刀就向迎面的三名胡人冲去。
三人哈哈大笑,对独孤维唯的小刀指指点点,都觉得那小刀还没有他们的手掌大,能顶什么用。
笑声方出口,独孤维唯已经欺到其中一人身边,那人原本打着占便宜的心思,欲在独孤维唯身上摸一把。但手臂尚未抬起,陡觉寒光袭人,心生警兆,急忙往后一避,随即感觉脖子处一凉,下颌的胡须已被齐齐削掉一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