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射寒芒的匕首就已经出现在手中。
“这个渣滓我让你放手啊!!!!”
“噗嗤——”
匕首的刃部完全没入了毅的身躯。毅全身一震,但是手上却没有丝毫放松。
“混蛋啊!!!!”、
“噗嗤,噗嗤噗嗤——”
一下,两下……穆兹拔出匕首,一次又一次刺入毅的身体。有些浑浊的水声不断响起,汩汩流出的鲜血染红了地面。
“你TM的给老子放开啊!!!!!”
——利刃无情地割开了毅的咽喉,仅余的热血一口气喷洒在地。这个即便失去意识仍要阻挡敌人接近自己家人的汉子,终于完全没了呼吸。
“哈,哈哈哈。”
穆兹无意义地干笑了两声,费力地掰开了毅抓住自己脚踝的手指,顺手用毅的衣袖擦干了匕首的血迹,随后呸地朝着毅的遗体啐了一声。
“让你碍事。走吧,头。挡路的家伙还是给处理掉了。”
…………
这一连串的暴行如此突然而又如此自然,执行的本人是如此的若无其事,以至于几人甚至到了暴行结束都还没有反应过来。
“……你!”
终于意识到自己的面前发生了什么的帕尔杜斯,发出了满含愤怒的吼声,但是刚说出第一个字,她就停住了。生命已然逝去,说什么都没有用了。现在再纠缠这一点,只是无谓的浪费时间而已。自己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帕尔杜斯强迫自己接受这种解释。
她所能做的,就只有在离去前闭上眼睛,在胸口划了个十字,为这亲近异端,最后因异端而毁灭之人送上最后的祈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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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到底是什么令他如此拼命呢?重新投入追击行动的帕尔杜斯,怎么也想不明白这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