刮子,冲着他大叫道:哎呀,你这个老东西,你干吗对儿子这么凶呀,他可是你的亲身骨肉呀,他要是有个什么三长两短的,你也别想活了。
钱发立刻低下头去,连屁也不敢放一个。
紫衣仍然不肯放过他,继续让他站在那里丢人现眼,嘴巴撇得老高,使劲地戳了戳他的脑门,大声道:你呀,你呀,你才是个应声虫呢,人家说什么,你也跟着说什么,也不帮着拿点儿主意,想想办法,不过,要是等你给我们拿主意想办法的话,那我们都不用活了。
钱发不仅不生气,反而像是听到了夸奖似的,凑上谄媚道:是,是,夫人教训的对,那么,夫人您想到了什么办法没有?
紫衣道:关于这个嘛,其实,我已经想到了大概,那个死丫头虽然嘴尖牙利得有点儿靠不住,可是,我们还是要信她一次。所以呢,我们虽然采用那个死丫头的办法,可是又不能全信,我们只派一部分人去偷枪,而我呢,就带另外一部分人,留守在帮里,注意事态的发展。到时候呢,要是一边出了什么事呢,我们双方就可以有个照应嘛,起码不用被人家连锅端呀。
钱发挠了挠后脑勺,道:你让我只带一部分人去偷枪?是不是太危险了一点儿?那到时候要是真有什么事情发生的话,那该怎么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