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浓，又臭的唾沫就快要夺了自己的命了，而让丁当更加无法忍受的是，从他的嘴巴里喷出来的那些热乎乎，臭烘烘的气体，这让丁当不由到怀疑，这位大胡子叔叔是不是每天都要用大便来下饭了，要不然嘴巴怎么会这么臭呢，或者说，那些死在他手里的人，并不是被他的拳头给打死的，而是被他这污浊不堪的口气给熏死的。

丁当觉得自己简直都快要被熏成咸鱼了。

这种被人举在半空中的滋味儿虽然不是很好受，这种被人熏成咸鱼的感觉虽然让他有点儿呕吐，但是，他的脸上却仍然带着笑，一种诡异的笑，他笑得虽然比聂先生还要和气，还要友善，假如你了解丁当这个家伙的为人的话，可能就会发现，他的这些笑容中所包藏的含义却比猫头鹰还要可怕。

你有没有见过夜晚站在乱坟岗子上的猫头鹰的笑，假如没有的话，那么，此刻你只要看一看丁当的脸，就见到了。

丁当用手在鼻子底下扇了扇，然后，笑嘻嘻地道：喂，这位胡子叔叔，你看这样好不好，我吃了你的东西，又弄脏了你的衣服，而且，还把你们像是猴子一般戏耍了，是我不对，我陪你好不好?

虬髯客眼睛瞪得有牛大，道：赔什么?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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