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旁观战的人都是帮你的,要搞鬼也只能是你们在搞鬼吧,管我什么事呀?
说着,胳膊一伸,将狗皮膏药面前的那堆银子哗啦一下,全部搂到自己的面前,一转眼就赚了这么多银子,值了。
狗皮膏药有点儿急了,脸也红了,脖子也粗了,气喘也快了,冷汗不停地往下淌,战战兢兢地道:小子,你敢不敢再跟我赌一次?
丁当看了看他空空如也的口袋,笑嘻嘻地道:喂,大叔,现在你像只丧家之犬一样,还拿什么跟我赌呀?
狗皮膏药咬了咬牙,手往怀里一插,鼓捣了一会儿,然后,“唰”的一下,就掏出一大叠的银票,气鼓鼓地道:这些钱呢,是我们老板让我明天到关外进货用的两千两,现在,我把它们全部都押上,再跟你赌一把,就赌你台面上的这些银子,怎么样?不会是怕了,要当缩头乌龟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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